为什么旧版成员写信选择部门后没有全选部门下成员？

需要选择的通讯录展开后再点全选，产品逻辑是：全选只会选择成员而不会选择二级部门包含的成员，可以点击二级部门全选下面的成员即可。

新版优化后（如下图）：双击包含二级部门的部门（下图“四部”）会选择成员“zc“”空白”，而不会全选二级部门“四部一”的成员。如需全选二级部门“四部一”那么需要双击“四部一”选择即可。

后续优化：支持全选部门可以包括二级部门（所有子部门）成员